自数字化革命开启以来,开发者创新就一直是这场革命的核心。直至今天,它仍在引领由新兴技术驱动的社会和经济转型。然而,开发者作为一个群体,却在很大程度上被人类学和社会学研究所忽视。这可能是因为除了这个群体自身的独特性,它无法被归入任何现有社会学和经济学意义上的人群分类。要抓住这些独特性,必须承认“正业”(day job)和 “副业”(side-project)的根本区分,这也是开发者主要的工作方式。这种“两面派”既影响了我们对他们一般行为的看法,也影响着产业中技术潜能的实际利用方式。在发展中,开发者群体也创造出了新的组织形式如Barcamps和Hackathons来帮助他们进行个人性的探索。
今天,教育科技领域的初创公司在向高等教育市场渗透或转化时依然挑战重重,为何会如此?一个原因是数字企业对大学价值链的理解不足。对于高等教育机构来说,它们是否能够永远地将这场数字化革命挡在大门之外?看上去不太可能。
近日,雷诺、标致雪铁龙等汽车企业宣布将在2020年推出SAE 4级无人驾驶车——也就是仅仅两年多之后。考虑到现在无人驾驶技术仍有很长的路要走,尤其是在场景理解方面,这个目标未免太过乐观。但可以肯定地说,在不久的将来,无人驾驶车必将得到广泛的应用,对整个汽车产业价值链和人类生活环境都带来重大的影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学的多样性逐渐从涵盖范围广泛的机构缩小到两个主要类型的大学:一个是地方模式,拥有与区域发展相关的研究所和学士学位; 另一类则属于哈佛或牛津等原型的全球模式,以及欧洲或中国的新兴玩家。 这些世界一流的大学可以被看作是一种新型的普遍力量。这些全球性大学以普遍性为己任。除了培养人才,它们还行使知识的权力,左右全球发展、道德及规范。此外,大学还愈发享有独立的、自治的政治权利,并希望建立其全球性“教权”。
最近,著名英国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警告人们,真正意义上人工智能的诞生,或将导致人类的灭亡。但也有其他的业界人士,例如工程师雷·库兹韦尔(Raymond Kurzweil),认为未来并非一片黑暗,并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人类甚至可将自己的意识和思维上传到电脑里。知名学者让-加布里埃·加纳夏(Jean-Gabriel Ganascia)在其所著《奇点的迷思》(Le Mythe de la Singularité, 2017, 法国瑟伊出版社)一书中否认了“技术奇点”这一概念。技术奇点指的是由于技术发展速度呈指数增加,故在未来某个时刻速度将接近于无限大,以至于让人类社会发生颠覆性的变化。加纳夏称,人工智能的真正威胁不在于在未来的某一时刻危及人类存亡,而来自当今社会对其的应用。
C-K理论所包含的创新设计模式,在工业界有广泛的应用,并取得了不小的成功。C-K理论的提出代表着一种突破,彻底转变了人们对于设计的观念。
Facebook(脸书)的崛起,象征着一个与其所宣扬的理念相符的社会的崛起:不是一个允许人们畅言不同观点,平等交流的虚拟广场,而是一个充满对峙和隔阂的社会;不是自由分享信息的空间,而是每次登陆脸书,个人数据都会被用于商业用途的社会。为什么我们应该远离社交媒体及其背后的理念?因为社交媒体上分享的图片给人们带来的只有负面情绪和嫉妒之心,并鼓励反智主义;因为社交媒体让人不再深度思考,让生活碎片化;因为它宣扬并维护的是一种评分的逻辑,鼓励对于个人、对于精神产品的价值进行肤浅的评判;因为社交媒体只会加强成见,而不是鼓励人们面对不同的观点。而且,社交网络的缔造者马克·扎克伯格完全有可能参与下一轮美国总统大选,这完全会对我们的民主构成威胁。
数字化转型已经开始重塑传统文学文化,以及传统知识分子文化。在这个过程中,三位美国人扮演了关键角色:著名的控制论(cybernetics)创立者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的嬉皮士领袖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t Brand),近来提出“web 2.0”和“开源”概念等用来认识世界的新方式的蒂姆·奥雷利(Tim O’Reilly)。作为知识分子,他们的工作方式是什么样的?知识创业者通过三个步骤来获得影响力。第一,一个平台。第二,一个网络论坛,将各种群体可以聚在一起相互交流。这些群体一旦形成共同体,就开始用一种共同语言来说话。这种共同语言催生新的范畴,如开源或控制论。领导者最终可以通过著书立说、访谈等方式输出这些网络新语言。
2016年,科技界最引人注目的事情或许莫过于谷歌的人工智能机器AlphaGo在围棋对弈中以4:1的绝对优势打败了世界冠军李世石。以此为标志,人工智能在其60余年起起伏伏的发展史中,再次迎来了高潮。但伴随此轮热情的,同样还有社会中普遍存在的担忧与疑虑:机器是否会取代人类,人工智能是否会成为人类文明史的终结?